Friday, December 30, 2005

Toffeeland

Toffeeland

A very good blog of my friend :)

dNg-Just put yours here as I don't know how to make it a hyperlink~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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Monday, December 26, 2005

天命

晚上七時,電視播放一個玄學節目,嘉賓主持是楊天命。看著節目,令我想起數年前一件小事。一天,我放學回家, 雙手捧著數冊李天命的書籍;媽見到,問我為甚麼這樣迷信。我說:「這是李天命,不是楊天命。」

李天命是一位哲學學者,而不是堪輿學家;他也是一位才情橫溢的詩人,他的詩集《寒武紀》寫得很好,情理兼備。

在詩集的序詩《運動》中,他如此寫道:

躍起之後
勢須下落

而今問題在
你如何去平伏那心跳?

短短四句道出千頭萬緒。

在《舞別》中, 他寫道:

翩然的輕盈翩然的舞

嫣然的意態嫣然的妒
黯然的夜盡黯然的別
茫然的曉寒茫然的路

這樣的意境,這樣的情懷,你說美不美?

要更浪漫的嗎? 想必是《無題No.1》:


我在沙上寫了一首詩
又在沙上抺去那首詩
只讓海知道

我在空中寫了一首詩
又在空中抺去那首詩
只讓雲知道

我在心裏寫了一首詩
又在心裏抺去那首詩
只讓你知道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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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he Snowman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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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The Snowman》是我非常喜歡的動畫電影; 印象中, 每年聖誕,明珠台總會播放這套深入民心的英倫小品。Raymond Briggs筆下的小男孩James和雪人,是回憶中經典的聖誕畫面。動畫的配樂雖略帶憂怨,故事也不無傷感,然而悽美的樂曲把白皚皚的畫面襯托得更美。

《TheSnowman》用靜寂的畫面帶出感性的故事:某年平安夜,小男孩James獨個兒躺在床上, 只見窗外飄飄白雪,盼望到雪地玩耍。James於是乘父母入睡, 偷偷溜到屋外,他用心堆出一個雪人,其後便回家大睡。半夢半醒之際,雪人竟然活過來,牽著James的手,遨遊天際,更帶他到聖誕老人的居所。令人惋惜的是,雪人活生生地出現了,但瞬間便融化了…

今年沒有機會在聖誕重溫這套經典之作, 我只能看著從日本KFC換來的The Snowman小物袋, 回味一翻。這個節日限定小物寫著:

The Snowman
A fantastic snowy night story
between James and The Snowman
by Raymond Briggs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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Go!大暴走


日本位處北緯20°~46°, 東經122°~154°。入冬後, 還不到下午五時, 天便黑了。

入夜了, 我們還得常常趕火車, 生怕讓夜車/ 尾班火車溜走; 那就糟糕了!

在東京市中心還好, 市內的鐵路服務時間較長, 班次繁密, 乘客不用擔心; 然而, 在郊區, 我們就不得不細看巴士和火車時間表, 好好plan一下回程時間。

還記得在伊豆高原那天, 我跟W在Kirara体驗工房完成琉璃「手作仔」後, 小彎月已高掛天上, 我們找不著巴士, 只好沿著小鎮的三岔小徑, 憑著手上的簡略地圖和微弱的街燈, 三步併兩步, 跑到火車站, 趕乘火車回到熱海。

不幸的是, 我的腳掌也因是次「大暴走」而受傷; 往後數天, 我還得忍著傷痛, 繼續於東京「大步走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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Monday, December 19, 2005

她比煙花更寂寞



十二月四日, 熱海冬季煙花匯演。

由於時間關係, 我和W從旅館打的到熱海海灘, 參予是次花火大會。

煙火很美, 空氣很冷; 遊人站在海灘旁駐足欣賞漆黑夜空的閃亮火光。煙火此起彼落, 時而散落四周, 時而掛在天際, 色彩斑斕。

山上, 熱海城靜靜地望著璀璨的花火; 孤高地站在一旁。


無疑, 她比煙花更寂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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Dinner Rush











從來我也喜歡吃日本菜, 喜愛它的精緻和用心製作; 魚生的鮮甜味美, 更是難以抗拒。(然而, 我媽就是不明我為甚麼會「茹毛飲血」:P)

在熱海, 我們充份體會到「靠山吃山, 靠海吃海」這句話。豐富的海產成為早、晚兩餐的必要元素, 不只好吃, 也十分耐看, 但似乎太奢華了。

早餐是傳統日式白米飯、麵豉湯、魚漬(味道怪怪的, 我不太喜歡 ^_^)、魚生、 豆腐、小吃等等, 還有暖暖的綠茶。 晚餐更盛! 甜酒、飯、湯、各式各樣的魚生、石頭燒、海鮮煲、巨蟹 (比我的頭還要大噢!)、炸物和甜點(包括靜崗名物 - 伊豆甜柑)。姨姨(服務員) 把食物一碟一碟端上, 就像「蔡瀾嘆世界」裏的片段一樣。

又由於準備盛宴需時, 菜涼了又不好吃, 我們每天須向前臺服務員訂好晚餐時間; 而我們每日早出晚歸, 每晚更要趕回旅館, 名乎其實的Dinner Rush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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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unday, December 18, 2005















熱海是一個與東京都折然不同的鄉鎮, 她沒有東京的喧鬧繁囂, 只有樸素土氣; 她靜靜的倚在伊豆海旁, 遠眺湛藍的大海。

我們入住的溫泉旅館叫偕樂園 (
http://www.atamikairakuen.co.jp/) , 位於熱海市的逢初橋, 附近是逢初之湯和走り湯。旅館的佈設雅緻, 四周幽靜; 從我們的房間往外望, 便是銀光閃閃的無敵海景, 比甚麼一號銀海來得更具震撼力。

這是我第一次「泡湯」, 在深秋、初冬時份, 在熱乎乎的「湯」裏泡泡,感受到那股強烈的溫度反差,特別有趣。

第一天晚上, 我們到了露天風呂去, 遇到了一位婆婆, 她聽到我們說的不是日語, 再說下去,她知道我們是從香港來的, 我們仨便上演了一場熱熱鬧鬧的「笑談普通話/廣東話」。婆婆會說好些漢語, 她告訴我們, 她自出娘胎便愛上漢學。

風呂的人流不多, 有時只有我和友人W, 感覺就像在私人風呂一樣。快活! Cozy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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忘了時間的鐘

快樂的時光過得特別快, 這次旅程來也匆匆, 去也匆匆。旅途上, 我的手錶也忘卻了時間; 在溫泉旅館的第一個晚上, 與W對對錶, 才發覺它開始走慢了。難道連小手錶也捨不得恬靜的溫泉之鄉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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Friday, December 16, 2005

JET X nonno X Janice















旅行本來就是一件賞心樂事, 本身就是一種娛樂; 然而在長途火車或飛機上, 除了跟友人聊天, 一些閱讀、一些音樂會使旅途更為深刻。

這次旅程, 友人隨身帶了最新一期的《JET》, 在機上閱讀這本品味月刊, 細細咀嚼, 文章特別奈看; 走到東京的書局, 我們又買了一些時裝雜誌(包括我的至愛《nonno》) 回酒店細讀, 感覺良好。

旅程中, 我們出走東京, 穿州過省, 走到靜崗縣的熱海和伊豆去。在火車上, 一面聽著MP3 (新人Janice的聲線很甜, 歌唱得很好), 一面欣賞沿途的綺麗風光, 或看看車廂內、月台上的眾生相, 另有一番滋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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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unday, December 11, 2005

迷失東京


再次踏足東京 (屈指一算, 這是第五次漫遊大和民國),今次的旅伴是同事W。 由於出發前我倆實在忙得喘不過氣來, 出發前一晚, 我們仍覺得「出門」一事來得不太真實, 有點虛幻。然而, 當我們大踏步於機場check-in時, 事情卻變得實在。對!我們放假了!

短短的六天「悠長假期」, 來也匆匆, 去也匆匆; 此時此刻, 仍有點依依不捨。跟同事W沿途說說大家的故事, 言談甚歡; 在東京街頭, 在熱海市內, 在伊豆高原, 我倆口不擇言, 放懷大笑… …

再次踏足東京, 又再次迷失東京。

我們選乘的是CX的早班航機, 但上機、落機, 過關、入境等等需時, 蒲出上野車站已是下午三時多; 再轉乘JR山手線往新宿的Asuka Hotel 就更晚了。由於是冬季時份, 還未到五時, 天就黑了, 四周更為昏暗, 路當然就更難認。

Asuka Hotel (http://asukahotel.com/) 位處西新宿, 在JR新宿站和大久保站中間, so called 是「喧鬧都市中的寧空間」(according to its website); 入夜了, 著實有點難找。

我們看著地圖, 自作聰明地選擇了知名度較低的大久保站下車, 一心抄小徑, 結果原地踏步。幸好, 找得一位先生問問路, 他帶我們走出小徑, 回到車站; 但我們仍找了好一陣子, 才找到出路。

夜越深, 路越長, 人越荒。到了七時許, 我倆才到達酒店。Asuka Hotel 確實是靜靜地聳立在西新宿的百人町, 一條像被劃入市區重建project的舊街, 四周是一些吉舖和一些 billboard。我們就是以一張大大的平井堅billboard作為landmark, 好好記著百人町的位置。

百人町上沒有百人, 只有小貓三四隻和很酷的平井堅(俏像only), 很ironic, 也很有趣。靜靜的新宿又別具一種韻味---不再是燈紅酒綠的東京, 而是一個residential的角落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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